之前是阿月。

    现在又是阮英杰。

    为什么不能一起逃出去后,再平平安安地都活着呢!

    想到她之前剖的那些动物,她心口堵闷,像是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她一人的自由,是无数性命换来的。

    她坏透了……

    慕辞紧紧地抓着那块血书,抱膝落泪。

    船只还在漂行着。

    慕辞不知伤感了多久,缓过神来时,喉咙非常痛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阮英杰现在如何。

    可既然他希望他们能够赢得这场“游戏”,那她就得安然回到皇都。

    她擦干眼泪,满脸决绝地将血书收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天不到,船只就在某个城镇码头靠岸。

    有人卸货,也有人往船上搬货物。

    船老大可怜慕辞,还给了她一袋干粮,免得她饿肚子。

    但多余的,他也帮不了。

    “小兄弟,一路保重。”

    慕辞点点头,对他投以感激的目光。

    官府距离码头还有很长一段路。

    而现在,她除了官府,似乎也没有其他可信的人。

    但她好不容易逃出宋知安的掌控,即便是官府,她也存了几分不信任。

    因而她并未立刻入官府,而是先在附近打探了一番。

    她并不清楚宋知安到底有多少暗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