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伞!伞!大人别急!我给您撑伞!」克里斯从书房门口的桶里抽出雨伞,撑开伞追入雨中:「大人!天黑路滑,当心脚下······」也不知道是不是克里斯这张嘴开过光,话音刚落,顾玄敬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栽去,「砰」的一声,重重地摔在了泥水里。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刺骨的寒意,浸透了他的军服衬衫仿佛要将他冻僵。顾玄敬眼前一阵阵发黑,挣扎着从泥泞中撑起身子,却感觉浑身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。他算了算时间,止痛药的时效好像过了。「大人!」克里斯的惊呼穿透雨幕,他也顾不得淋湿,吓得把伞都扔了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顾玄敬身边,慌乱地将他从泥水中扶起来。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上下检查着顾玄敬,语气慌张的开口:「您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」顾玄敬「呸」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泥沙,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才能勉强睁眼,他顾不得脚踝的剧痛,声音颤抖:「快扶我去······大门口······」克里斯一手紧紧揽住顾玄敬的腰,一手搀扶着他的手,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暴雨中艰难前行。府邸的警卫们都挤在门口的雨廊下躲雨,看到浑身泥泞的两人,都惊得目瞪口呆。众人异口同声惊呼:「指挥官大人,克里斯大副官······」看着周围人投来惊讶的眼神,顾玄敬不用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狼狈。他一向是天之骄子,何曾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过?但现在,他顾不上脸面,满心都是养子顾淮安的安危。他与克里斯一前一后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径直穿过大门走进雨幕。刚走出去没几步,顾玄敬就看见顾淮安笔直地跪在泥泞中,双眼紧闭脊背挺直,哪像克里斯嘴里说的晕倒,眼看着就不行了。顾玄敬瞬间明白过来,自己被克里斯骗了!他猛地转头,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克里斯。克里斯被他看得双腿发软,在顾玄敬摔倒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,已经预感到了一场狂风暴雨。他松开扶着顾玄敬的手,「砰」的一声直挺挺地双膝跪下,顾不得溅起的泥水低着头声音颤抖:「属下谎报军情罪该万死!求大人惩罚!」顾淮安跪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,一直闭着眼睛不去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。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,也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。听到克里斯叔叔的声音他猛然睁开眼,就看到对方也跪在地上,而父亲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他面前。一向喜净的父亲军服上沾满了泥泞,就连白洁的脸上也有污秽的泥土,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狼狈过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顾淮安满心疑惑。顾玄敬心力交瘁,最近真是流年不利,身体接连受到非人的强暴本就是强弓之弩。再加上担心顾淮安的伤势,他一整夜都没合眼,只能靠工作来麻痹自己。此刻,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,克里斯的欺骗更像是一把利刃,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。他怒火攻心眼前一黑,险些喘不过气来。扭伤的右脚无法着力,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左脚上,左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他感到一阵晕眩,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,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。顾淮安一直注视着父亲,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脸色不对眼神涣散,顿时心下一惊脱口而出:「父亲!」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顾玄敬即将失去平衡的瞬间,顾淮安一个箭步冲上前,稳稳地将他搂在怀里,他漆黑的双眸充满了担忧:「父亲,您没事吧!」当他的手触碰到顾玄敬的腰时,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,父亲失温得仿佛处于冰窖之中,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「······」顾敬双眸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安,想要开口说话,却发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顾淮安又惊又怕,将父亲抱得更紧,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发出的轻微声响。却见父亲双眼逐渐失去焦距,无力地靠在他怀中,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。「父亲!」顾淮安的心猛地一沉,来不及多想,毫不犹豫地将顾玄敬横抱起来,大步流星地往指挥官府邸里走去。「大人!」克里斯也意识到情况不妙,慌忙从地上爬起来,跟着两人来到大门口的雨廊下。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,对顾玄敬的威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。他环顾四周,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些目睹一切的警卫,想到必须封锁消息。他眸光沉沉,语气森冷地警告:「今晚的事,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,别怪我和少爷不讲情面,就连指挥官大人也不会轻饶你们!」「大副官请放心,我们知道轻重,绝对守口如瓶。」值班的警卫队长对克里斯毕恭毕敬地保证。克里斯这才点了点头,追上顾淮安的脚步。顾淮安将瑟瑟发抖的父亲一路抱进主卧的浴室,将他放进浴缸里,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流水为他冲去身上的泥泞,希望能让他尽快暖和起来。顾玄敬上身只穿着一件橄榄绿的军衬衫,此刻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玲珑有致的曲线。他闭着眼睛无力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缘,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,连平日里浅色的双唇也变得嫣红,微微张开呼吸急促。他像一条搁浅的美丽人鱼般虚弱无助,只能任由眼前的掌控者摆布。水花飞溅,顾淮安专注地冲洗着父亲身上的污泥。几滴晶莹的水珠顽皮地跳跃到父亲雪白的脖颈上,顺着优美柔和的曲线滑过锁骨,最终消失在领口深处,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,仿佛上等白瓷上闪耀的晶莹釉光。眼前的一幕落入顾淮安的眼中,他呼吸一滞深邃的眸色瞬间暗沉下来,只觉得口干舌燥,手中的花洒险些滑落他连忙双手紧紧握住。克里斯也跟进了浴室,撸起湿漉漉的袖子:「我来帮忙,我们一起帮大人洗。」顾淮安猛然想起父亲双性人的秘密,想也没想便拒绝道:「不用!我来就好!父亲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!克里斯叔叔,这样的暴雨天我怕军医不愿意来,麻烦你亲自去请军医过来!快一点!」克里斯回想起指挥官大人的确不喜旁人窥视身体,于是点头应道:「好,我这就亲自跑一趟。」顾淮安见克里斯离开,帮父亲脱下衣服,才发现父亲不仅脚踝扭伤高高肿起,手掌也擦破了皮。他拿起柔软的毛巾,沾湿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泥污,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毛巾从线条流畅的眉骨,到高挺的鼻梁,再到形状优美的薄唇,父亲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雕琢,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「父亲······」顾淮安心潮澎湃低声唤着,声音沙哑而性感。他低头吻住父亲的唇,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。温热的水流不断从花洒中倾泻而下,为两个人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。「唔······」顾玄敬感觉无法呼吸,无意识的低吟,眉头轻蹙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,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不安。顾淮安以为父亲要醒吓了一跳,赶紧缩回头,拿着毛巾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为父亲洗澡。常年军旅生涯的磨练,让顾玄敬即使在昏迷中,脊背也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。温水冲刷过的地方,他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。顾淮安抬手让温热的水流滑过父亲白皙的胸膛,冲刷着他身上的泥土,露出下面肌理分明、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。父亲平坦的小腹上,没有一丝赘肉,只有马甲线勾勒出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。他的目光顺着人鱼线缓缓向下,最终停留在一片神秘的会阴处。那里有着父亲区别于所有男人的双性秘密。如果说父亲是含苞待放的玫瑰,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那父亲的女穴就是花园里最美丽,引人采摘的花蕊,这两日在顾淮安年少懵懂的春梦里反复出现,如今再一次真实地展现在眼前,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。他深吸一口气,理智告诉他那是父亲,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男人,他不应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,否则父亲发现了就真的要被赶出家门了。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不止,他无法逃避自己的感情,也无法假装看不见父亲的裸体,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冲动。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。他颤抖着手,将父亲的双腿分开放在浴缸外,对方顿时像一个放荡的娼妓一样门户大开,露出花穴无声勾引着他。顾淮安掩耳盗铃的告罪一句:「父亲,是您说的要保持个人卫生,我只是帮你的花穴也洗一洗······真的没别的心思······」说着,他的手指剥开阴唇,轻柔的在阴蒂上打圈。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,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。那里,与父亲坚毅果敢的外表不同,是那样柔软,那样脆弱,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。另一只手将手里的花洒对准父亲的私处,水流激荡冲击着阴蒂。手指和水流在阴蒂上的双重刺激,让顾玄敬在昏睡中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,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。这声音对于顾淮安来说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他唯恐弄疼了父亲,只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,一点点轻柔的探入父亲的花穴。温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指尖,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进一步。他像是仔细地为父亲清洗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,指尖一点点剐蹭过父亲的媚肉。「唔······」轻微的呻吟从顾玄敬口中溢出,像是羽毛般轻扫过顾淮安的心尖,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。这一次,父亲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,双腿下意识地夹紧,无意间用阴道夹住了顾淮安不安分的手指。他害怕地抬头,看到父亲的睫毛微微颤动,似乎要从梦魇中醒来。「父亲?」顾淮安惊呼一声慌忙收回手,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。他害怕极了,害怕父亲醒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,害怕内心深处扭曲的欲望再一次暴露在敬爱的父亲面前。然而,顾玄敬并没有醒来。他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,眉头轻蹙,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某种难言的情动。这种父亲随时会醒来的刺激感,让顾淮安肾上腺素飙升,他已经感觉爽得头皮发麻。顾淮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他涨红着脸眼神迷离,仿佛着了魔一般,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,忍不住扯下军裤,露出早已勃起流淌着前列腺液的阴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