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时候,燕衡跟燕清一人哄一个,给孩子们哄睡着了。两人回房后燕衡累到了,上床以后倒头就睡,燕清躺在一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距离生产完已经大半年了,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是日子过得还行,就还不错。燕清东想西想,就是睡不着,不由得思绪前几年的事,猛然起身,然后伸手摇着燕衡的身子:“快起来,起来,醒醒!”燕清边摇边叫。燕衡被燕清摇晃着醒来,一脸疑惑的看着燕清问道:“何事”?燕清收回手推着燕衡起来:“这次我用矛,你用剑”。燕衡听的一头雾水,但还是配合着起身:“要做何”?等到燕衡同燕清在他们的院中的院里对立而站,他手中握着剑,看着对面的燕清握着长矛时还是懵的。“先前,打了几次,我不擅剑,今日我到要看看,到底何能赢。”院中的灯笼照亮了两人的视线,燕清将手中长矛一转,便向燕衡刺去。燕衡接过几招后,被燕清进攻的节节后退。几个会后后,燕衡被打的不行,渐渐处于下风。当长矛笔直朝燕衡胸口刺去,燕衡躲闪不及被逼摔躺到了地上,那长矛离他心口就两寸的距离,燕衡躺在地上流着汗喘着气,抬头看着有些兴奋的燕清。当燕清用长矛挑开他的盘扣时,燕清脸上的笑容消失:“为何让着我。”说完又挑开燕衡一颗扣子。燕衡一愣,笑着回复道:“你乃我的娘子,我不让你我让谁?”燕衡心中有些慌乱,怕燕清会将那把长矛插进他的心口,可燕衡又想等,等等看燕清是否会如此。燕清将手中长矛扔在地上,接着蹲下扶起燕衡。燕清知道从第二招的时候,燕衡就开始放水,胜之不武:“天天都给我放水算了,反正我怎么打都赢不了。”燕清愠怒的说到。燕衡被燕清扶着坐起,盯着燕清说道:“刚刚情形,以为你会杀了我。”燕衡终究是没忍住将话说出。这次轮到燕清,燕清别过燕衡的视线,手松开燕衡起身。刚刚在对弈中燕清并无此般想法。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燕衡,一阵风吹过将灯笼吹的摇晃,两人脸上的光也是忽暗忽明,晦涩难看。燕清转身离开,燕衡低头看着地面,手中握着剑的力度加大了几分。突然清脆一声,燕衡快速寻找,便看到长矛向他刺来,燕衡立马扬剑一挡,看向燕清的眼神不可置信。而燕清眼中毫无波澜,招招都往燕衡心口刺去,燕衡不得不开始应对燕清的招数。院里武器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,燕清进攻猛烈,燕衡一直在防守。等燕清再次向他脖颈边刺来时,他用剑一挡,朝后弯腰一转,转到燕清身后,用着剑面将他腰侧一拍,拍的燕清退后几步。燕清站稳又重新冲了上去,这次燕衡开始进攻。最后结果可想而知,燕清又败了。燕清说的没错他的确斗不过燕衡。燕衡没用剑刃抵着燕清的脖子,而是用着剑面:“为何?”如今已过多年,燕清竟还想着杀他。燕清的武器已被燕衡打掉,他两手空空,却目光如炬。抵着剑面,燕清一步步的朝燕衡走去:“父皇。”燕清轻唤一声。这一声激起燕衡心中千层浪。“涨奶了。”燕清说完,裂嘴一笑。燕衡听完身形一顿,手中的剑都要握住不住。燕衡分不清燕清何意,等到两人离的只有一个拳头近的时候,燕清停了步子,燕衡丢了剑,打横抱起燕清往屋内走去。“为何这次不让我?”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。燕衡正抱着燕清上台阶,听到燕清的话燕衡停了步子:“招招皆是杀招,你若…”话还未说完,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吻了上去,浅浅一吻,燕清靠在燕衡怀里道:“我不这般,我怎知我拿长矛也敌不过你。”燕清觉得难受,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跳不出燕衡的手心。燕衡沉着脸没有说话,抬步来到门口左边的柱子上,将燕清放下,燕清收回勾住燕衡脖子的手看向燕衡,不知燕衡为何这般。接着他的下巴就被燕衡勾住,吻了上去。燕衡的唇舌疯狂舔舐、啃咬着燕清,仿佛要将燕清吞吃入腹。燕衡的呼吸急促,全部喷洒在燕清的鼻间。燕衡放下勾住燕清下巴的手,转而将人压在柱子上,一手揽着燕清的腰,一手撑在柱子上。而燕清双手不知何开始就紧紧的揪着燕衡,先前被他用长矛挑散开的衣服。燕清被吻的快透不过来气,胸部先前就涨,本想着进房后燕衡能吸吸,结果在门口吻了起来,燕清觉得好像已经开始在喷了。果断推开燕衡,喘气。燕清对上燕衡有些受伤的眼神,立马扯着衣服说道:“喷奶了。”果然外衣一解开,燕衡借着燕清斜上方的灯笼看清了那湿了一片的里衣。燕衡上前一些伸手去触碰那块湿漉的地方,接着一把将燕清的里衣撕开,那乳豆果真在喷奶,媚红的奶豆溢出乳白的汁液。燕衡喉结滚动,低头埋在燕清的双乳中,双手将燕清的奶子聚拢。舌头舔着双乳之间的沟壑,上下舔了一个来回,燕衡才将还在喷奶的小奶子上的奶豆含进口中,吮吸。直到鼻间都是奶腥味,口中溢满香甜的乳汁,燕衡才默默松口气。纵使情蛊如今发作不在痛了,他还是会在夜里梦到燕清不畏情蛊,不要孩子的离开他。情蛊刚入若是子蛊方不爱母蛊方,母蛊方便会有百蚁噬心之痛。若是爱上,这蛊痛便会慢慢减少,最后只留下微微的痛感在子蛊发情时,用来提示母蛊。如今燕衡身上的痛已消减大半,他永不会问燕清对他何种感受,只要燕清老实的待在他的身边便可。燕衡吸完一边奶时,下体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。松开聚拢胸部的手,燕衡双手扶住燕清的腰肢,由单纯的吮吸,变成色情的挑逗。燕清也察觉到了,燕衡的动作,此时燕衡正在咀嚼着他的奶豆,燕清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,双手抱上正在他胸前耕耘的燕衡的头,喘着气:“回…回屋。”差点又要叫出,燕清忍了下去才将话说完。燕衡不理,扶住腰的右手,已经插进裤子里开始揉捏着燕清的臀瓣。“不行…在外面…”虽说此时已是深夜,但燕清还是不能接受在外面。燕衡吐出奶豆,缓缓站起,开始用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撞着燕清硬起来的性器,隔着外袍、里裤一下接着一下的撞,呻吟又从嘴里泄出。“没有下次了,你这般行为,将我吓得心神难宁。”燕衡边撞边说到。那时将权利刚握在手中时,他都未如此慌乱。人心之间看似距离隔的只不过几分,但这隔着的几分中却蕴藏着千山万水。人心难测,权利能轻易玩转在鼓掌之间,但是人心不能。燕清放下的手环住了燕衡的腰,任由着燕衡将手指插进菊穴,不去反抗。“我并未想要杀你,从始至终。我只是有时不甘心,为何我斗不过你。如今由里到外都离不开。”有些话无需说明,其中深意了解便知。这夜燕衡将燕清压在门口的柱子上狠狠的肏着。而燕清扶着柱子,体内还插着一根柱子。第二日,燕清醒后燕衡还待在旁边。后面的时间,燕清去哪儿,燕衡便在后面跟着。府中花园凉亭内,燕清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监督燕景正练字,而燕衡则在一旁摇着摇篮。“景正。”燕清躺在花园凉亭中躺椅上叫着在一旁写毛笔字的燕景正。燕景正抬头:“爹爹怎么了”?“过几日你杏儿姐姐来,今日天气不是很热,你写完叫你大爹爹带你去街上逛逛,看你想给杏儿买些何。”燕清对着燕景正说到,燕景正听到眼睛一亮。一旁正在摇摇篮的燕衡,听到燕清点名立马抬头,听到燕清要他带燕景正出去也立马说道:“叫管家带他出去。”燕衡一说完,便察觉到燕清不对的眼神,只见燕清放下手中的水果垂着头开口道:“没关系,我小时候也是这般过来的。我们景正好歹爹还在旁边”。身后的燕衡一听,直起身子看向燕景正:“我去”。燕清一听,又将葡萄拿起,躺在椅子上:“快些写。”燕清对着燕景说到。边剥了一颗葡萄,反手回身喂给燕衡。燕景正写完时,太阳已经下上,先前虽说叫燕衡带燕景正去。最后上了街的却是一家三口,两个小的留在了府里。江南夜晚的街道不比京城的差,京城夜晚的街道燕清还未逛过。不过,脱离了皇宫,一切重头来过,他们不是皇城燕家,只是这大好江南一家小富户而已。繁华的街道,燕清拖着燕景正都买买西看看,燕衡跟在后面提着东西。燕衡看着前面的身影,昨夜的心惊已悄然消失。最后几人回府时,手上都提了很多,不对燕景正没提,他睡着了。燕衡一手提着东西,一手还得抱着睡着的燕景正。夜晚沐浴上床后,燕清今日困意阵阵,燕衡到没了。燕清太困,任由着燕衡解开他的衣服爬在他身上喝奶。最后的结果就是,燕衡喝着喝着变了味,喝着喝着两人又滚到了一起,赤身肉搏。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