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母真想一走了之,要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怎么会忍气吞声,苦苦的做她的想法呢!

    “若兰,妈知道爸妈做的不对,可你如今也嫁人了,你就把郎琥诚给忘记吧!今天你做的事,你爸和你哥也听到了,不少人都知道你对皮佳盈下药的事,要不是肖家把这事给封锁了,你觉得,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吗?听妈一句劝,想开点,肖浩其实也不错,只要安下心跟他过日子,他不会去计较你之前的那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,你给我闭嘴,你什么都不知道,别在我面前充装慈母,我不稀罕,你给我走,给我走。”尖着喉咙怒气的指着门口,那眼神的恨意使汪母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但不知怎么开口。

    “走啊!你给我走啊!我不想看到你,你给我滚。”

    看到她如此激动,汪母心很痛,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,最终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只好唉了一声离开房门。

    汪若兰气急败坏的把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,那嗜血的眼神,浓浓的恨意使她好似地狱使者来临一样,让人感到害怕。

    “皮佳盈,我不毁了你,我誓不为人。”

    而被她惦记的人,此时正躺在酒店的床上,双眼望着天花板,全身的酸楚让她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。

    可她不敢起来,也不敢面对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是谁把她带到了酒店。

    因为,她不相信是屈一琪,因为她没有那个功能。

    在她失去知觉的时候,她并不知道是谁把她带走了。

    只知道,那感觉让她很满足,很想紧紧的抓住他,不让他离开。

    “醒了,感觉怎么样,身体还好吧!”

    郎琥诚从浴室走了出来,看到她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,不由的有些担心,躺到了床上,伸手查看了她的体温,见已经恢复如常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“没事了,今天对不起,让你受怕了。”

    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味道,让皮佳盈不由的哭了起来,双手紧紧的抱住他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感觉到,原本世界这么美好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她知道,自己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她知道,自己并没有背叛他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还是干净的。

    担心害怕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脖颈,她只是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他,呼吸着他的体温,能让自己感觉到真实感。

    “没事,我这不是来了吗?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去参加这样的宴会了,对不起,是我太自大了,没能保护好你,是我不对,我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郎琥诚真的害怕了,也慌了手脚。

    他能感觉到,她内心散发出来的害怕,是自己失职,让她受到了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