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情人背后的,高鼻梁的男人
"呜……"鹿澄澜猛地合紧双唇,素来平静如雪的面容骤然变色,下颚绷紧,怎么回事?视线扫过四周,除了寂静的李子林,只有沈清在不远处专注地破解阵法。空气中阵法的波动清晰可见,却看不到任何实体的影子。可偏偏,他的嘴里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一根舌头。一根无形的舌头!它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口腔,从上颚到牙齿,从舌尖到舌根,嘴里每一寸空间都侵袭。鹿澄澜僵在原地,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入侵者正站在他面前,带着恶意玩弄着他的感官。"这是淫气所化的舌头……"鹿澄澜心中震惊,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,这竟像一种……亲吻?呕!想到这根舌头先前舔弄下体的情形,即使只是气态的淫秽之物,鹿澄澜的胃里仍翻江倒海。喉头被那粗糙的舌苔刮过,生理上的恶心让他几乎要吐出来。他的眉头紧蹙,额间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,如晨露般缀在如玉的肌肤上。谁家舌头伸那么长!它不会真的要往喉咙里钻吧!鹿澄澜喉结轻动,面色瞬间染上薄红。他知道这是淫气所化,但这种掠夺一样的"亲吻"却是初次经历。想到这舌头可能的来历,他胃部一阵翻涌,精致的眉眼间浮现出难掩的嫌恶。他想把嘴里的异物吐出去,可那淫舌本就是空气,舌头一碰就什么都抓不住。远处的沈清仍旧专注破阵,只要成功,他们就能带着流风师兄的遗体离开。鹿澄澜只能忍着,可舌头一停下来,那触感反而更清晰了。舌头的侵扰越发猖狂。粗糙的舌苔缠绕着他的舌尖,如游龙戏珠般来回拨弄,带来一种既陌生又令人不适的刺激。舌侧、舌面、舌根,每一寸都被细细舔舐,仿佛要将他口中的清甜尽数掠夺。咽下去,就好像吞下了那淫舌的唾液,吐出来……在人前做这等不雅之事?鹿澄澜黛眉微蹙,这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让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倍感狼狈。他下意识想要吞咽,却又觉得这是那舌头的涎水,愈觉反胃。进退维谷间,他瞥了眼沈清的背影,悄然退至树影之下。"呕——!"吞咽的动作让鹿澄澜更加恶心,仿佛真的吞下了别人的口水。孤零零的白发美人扶着树干,喉头发紧,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。但那舌头的蹂躏并未停止。它疯狂地舔弄口腔每一寸黏膜,甚至试图钻入更深处的喉咙。鹿澄澜被迫鼓起腮帮,脸色涨得通红。舌根泛起难耐的痒意,让他既恶心又无法忽视。不仅如此,还有更加叫他震惊的,下身居然感受到手掌的触摸!鹿澄澜的脸色涨得通红,额角青筋隐隐跳动,五指紧紧扣住身边的树干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睫毛如受惊的蝶群簌簌翕动,在眼睑投下破碎阴影,盯着被床单掩盖的下身。薄薄的床单下,一个凸起无比明显。鹿澄澜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,胸膛剧烈起伏,连带衣襟都在微微颤抖。他清楚地感受到手掌的抚摸,这只手掌有着不同于沈清的粗粝厚实,粗糙的指腹从蘑菇头环绕着往下,来到肉根处,来回揉捏两个囊袋,又顺着茎身上下抚摸。这种细致色情的抚摸感受是鹿澄澜从未经历过的,即使与沈清也互相慰藉过,但修行之人不可贪欲,所以他跟沈清的次数也很少,更多是互相安慰两下就过去了。双方都彼此保留处子身,等择一处灵气充裕的宝地,来达到修炼的最大化。这也是他们经常寻找秘境的原因之一,结合那日,就是他们一起双修,一起闭关的日子,所以要找个不被人打扰,又灵气充裕的地方。上下一起遭受攻击,嘴里想要吐出这不洁之物,却发现根本无法触碰。那舌头本就是无形之物,即便他极力反抗,也只能感受到它在口中肆虐,却抓不住分毫。下体又被无形的手掌玩弄,快感正在由阳具蔓延,远处沈清正在关键时刻,鹿澄澜只能强忍着不适“哈啊……”当嘴里无形的舌头突然消散时,鹿澄澜的双腿微微一软,裹在腰间的床单上渗出一片小小的湿痕,整个人几乎靠在树上。视线掠过簌簌作响的李子林,落向远处专注破阵的沈清。清风拂过,带起几缕银白发丝,美人唇瓣微微颤抖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舌尖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。他抬起手,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唾液,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。“沈清……会不会也有危险?”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场近乎掠夺的“亲吻”。那种几乎要将他的舌头扯断的吸力,让他下意识地将这一切与某种陷阱联系在了一起。而他却不知道,这一切,仅仅只是开始。————海棠文学城——请支持正版————鹿澄澜才喘了一口气,身体猛地一颤,那根舌头,那根舌头!居然又跑到下面!!啊的一声惊呼才跑出半截,又被狠狠扼住在嘴里。有人在亲他的腿!靠着树干,鹿澄澜蹬了蹬腿,想要踢开那个无形的人,但是没用,那张看不见的嘴,正在沿着腿肚,一边亲,一边舔,往上走。湿滑而黏腻的触感在腿上蔓延,仿佛一条蛇在游走。鹿澄澜丝毫没有办法,轻轻的吻,持续来到腿根处,鹿澄澜脸色变了变,他盯着沈清的背影,在无名大嘴亲上腿心那块软肉时,他倒抽一口冷气,整个人仿佛触电般,打了个激灵。“该死的!“鹿澄澜怒骂一声,却也不知道骂谁。无名嘴巴的动作很轻,舌尖轻点蚌肉,但在鹿澄澜的感官下,舌尖撬开腿心肉缝的力度堪比淬毒匕首。他后退撞上树干的瞬间,舌蕊精准卡进肉穴间隙。动作也不同以往,那根软舌轻轻地在肉缝里流连,在穴口打转的痒意,令鹿澄澜瞳孔骤然一缩。两片嫩软的粉蚌,本该黏在一起,无人知晓,现在却在情人背后,被无形舌头撬开口,在品尝一样地舔弄中,将隐秘的穴口露出来,毫无防范。“不行!不要……呜……”靠着树干的鹿澄澜小声呜咽,他有些慌张地看了一眼沈清,下体已经感受到一股不该有的,如同呼吸一样的热气,知道要面临什么,小腹也经不住开始抽动,床单包裹着的双腿紧闭,妄图躲避舌头的攻击,可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腿。无人关注的密林,美人白发泛光,如月色浸透的脸颊泛起桃色,修长的身躯诡异地靠着树干扭动,仿若后背痒一般。床单下,那根滑腻的虚幻之物正缠绕着软嫩的蚌肉打旋,犹如蛇信子,反复摩擦着敏感的蒂珠,时不时又在穴眼勾勒。小穴收缩得更加猛烈,美人紧闭的双腿也不住地磨蹭,穴口痒意开始蔓延,屁股蹭着树干,蹭的沙沙声响。“不啊!出去!”不敢惊扰沈清,鹿澄澜一直强忍,可不知道是否因为沈清在附近的原因,在舌头的轻轻舔弄中,穴眼的痒比他想象中的要快。那舌头好像感受到小穴的收缩,精准的充入穴眼,鹿澄澜惊叫一声,像被重重一顶,逼得他仰起脖颈,鼻尖细汗闪闪。下身裹着床单的美人奋力地扭腰,好似未完成化形的白蛇,霜雪般的容貌吸引世人倾慕,呈冰雪之色的霜发更深浓密如羽,飞舞写意。小穴似惊吓极度收缩,蒂珠被无形舌挑逗,颤巍巍地充血,花唇小穴被口水舔得湿答答的,在无形舌头攻势下,紧张收缩中,不由自主地渗出花蜜,带着丝丝腥甜。“嗯啊啊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会被发现嗯嗯……”美人脸若雪映朝霞,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又带着一丝惊惶,好似枝头盛开的玉梅,即将结出饱满甘甜的果子。舌尖钻入滑腻的穴口,饱满的穴肉立刻夹紧舌头,连肉缝都被穴肉挤得紧紧,想要将无形的舌头挤出去。但无形的舌头压根不怕,反而像是吃着什么美味似的,来回舔弄,在小小的嫩穴翻搅吮吸着。跟之前掠夺般的舔弄相比,这次无形舌头的攻击缓慢许多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,可却带着让鹿澄澜受不了快感,明明淫魔已经死了,明明他们马上就可以出秘境,沈清就在眼前,可是快感的蔓延超出了鹿澄澜的心理预期。美人胡乱地摇着头,强忍快感,浅色的眼眸闪着羞耻的泪光,在情人身后,好像被其他男人亲吻一般吸吮下体,即使无形舌头的动作并不猛烈,服侍一样的小心翼翼,可是在舌头偶尔吸重了两下, 都会让他受不了的颤抖。嶙峋树影里,沈清掐诀的指尖迸出星火。那飞溅的光斑惊得鹿澄澜胸骨震颤,牙关猛地咬紧,扯疼了腮肉,不敢发出一点异动,霜发散乱在脸颊两鬓,更加衬托出雪肤桃色。“……嗯啊啊…嗯啊啊……不哦……”胸膛快速起伏,一向沉静清冷的宫主,眼尾处渐染红霞,鹿澄澜不敢再看沈清,仰起头,望着顶上茂密的林叶,恍惚中,他闭上了眼,难以言喻的快感,传递到全身。“哈啊……!”靠着树干的美人突地挺起了胸膛,腰腹绷直,一向沉静清冷的宫主,眼尾处渐染红霞挺立蒂珠都能感受到男人高挺的鼻梁,仿佛有张脸怼到了腿心隐秘,舌头深深地钻到小穴里面,陌生男人的都要钻进去一般。“天啊!……不……哈啊……”这种联想让鹿澄澜受不了,手在胯部处的床单攥紧,想要推开那张脸,但又什么都摸不到。长眉紧蹙,胸膛起伏,不住地喘息。陌生脸颊的感觉太怪异了,直接震动了鹿澄澜想要强忍的快感。除了沈清,整个秘境,只有淫魔才会有这种下流招数,难道淫气记住了淫魔的样子?联想一开,想到是淫魔的脸在自己胯下怼着,一股恶心感跟着快感涌上,鹿澄澜扭动地更加离开,甚至有些失去冷静,想要呵斥腿心那张无耻的脸!阵阵酥麻难言的快感,以花穴为中心,朝四肢百骸蔓延。美人靠着树干娇喘着,不住地跺脚,如果不是靠着树干,恐怕早就软倒在地上。“啊……嗯哈……啊不会的……嗯嗯……别舔了哦哦……”鹿澄澜要疯了,想象倒是淫魔的脸,淫魔的舌头在舔他,他受不了地摇头,偏偏这一次的感受十分明显,快感形成浪潮在体内翻滚,淫魔已经死了,不可能是他,不会是庞大的,那还能有谁的脸。越不敢想就越清晰,明明知道淫魔已经死了,腿间的脸庞感受,让鹿澄澜恶心得不行,然而这种清晰感又让鹿澄澜忍不住去分辨。回忆淫魔庞大的脸。那是一张极为丑陋的脸,不光是五官难看,身材矮小,还因为常年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,满身淫气,神态猥琐,连目光都是浑浊的,给人一种呼吸都臭的肮脏感。无形脸庞的鼻梁隔着美人的敏感花蒂,硬挺的鼻梁压按幼嫩的蒂珠,舌尖努力往里深,撬开了饱满紧密的穴肉,大嘴呼呼着热气,太真实了,好像真的有个人钻到他的胯下,舔着小穴不放。那鼻梁真高,仿佛割开河蚌的刃。等等,高挺的鼻梁!?美人脸色绯红,眼尾生艳,白嫩的脖颈都开始变粉,但鹿澄澜眼神却是一亮,庞大是个塌鼻梁啊!虽然淫魔丑得让人嫌恶,但是标志性的五官还是很明显,黄豆眼,塌鼻梁,侏儒身材。震惊之中,鹿澄澜居然仔细地感受了一下,没错,怼着他腿心的那张脸,是个高鼻梁。他几乎就是坐在了高鼻梁上,那鼻梁顶着蒂珠酸的不行,又因为舌头穴肉里淫荡嘬吸,不时压着蒂珠打转。不是淫魔就好。一个念头钻到鹿澄澜紧张的脑子里,确定了不是淫魔,那股恶心感立刻消退大半,只留快感,鹿澄澜能清晰感到,粗糙舌面转着圈地跟小穴打招呼,舌尖开始变得调皮,在肉壁狠刮,那根高挺的鼻梁顶住他的耻骨,仿若是把钝刀,吓唬着软嫩的肉屄。“嗯啊!哈……!嗯嗯……不呜呜呜!!……”美人一声娇啼,下体突然地大力卷吸,让鹿澄澜浑身如过电般颤抖,腰腹受不住地挺动,连忙无助自己的嘴,不敢让沈清发现异常。别过来……别发现……”他在心里疯狂祈祷,可那条舌头不管不顾,完全不是之前的温柔。湿滑的触感漉阴唇,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阴蒂i,剧烈的快感。鹿澄澜的瞳孔骤然扩散,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,几乎是瞬间,身体被推上了快感的巅峰。密密重重的春露交织在扇羽,唇若涂丹,下体花穴被无形舌头舔舐挑逗,玉茎射精过后,鹿澄澜雪臀紧绷,令他害怕的快感聚集,他想远离,想要向沈清求救,可是阵法气流的波动告诉鹿澄澜,沈清也在关键时刻!无形舌头开始可怕的吸力,快速的翻搅,用力地卷吸,鹿澄澜要疯了,白发飞舞,腰间的床单都蹭散了,无形脸庞的高挺鼻梁也在磨蹭着蒂珠,又酸又爽,无形舌头死命地在极度收缩的穴肉,狠狠一吸,仿佛要把娇嫩的穴肉都吸出来一般!“呜呜呜呜!!!”终于受不了了,鹿澄澜猛地颤抖,顾不上拉住床单,任由床单滑落地面,露出修长颤抖的玉腿,双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,捂住尖叫,在无形舌头下喷出了高潮的蜜汁。可是,无形舌头并没有放过他,比之前更加大力吸吮,鹿澄澜这次都感觉到了牙齿!比鼻梁更加坚硬的两排牙齿,咬在了正在抽搐的花穴上。鹿澄澜努力望过去,还是什么人都看不到,只能看到自己颤抖夹紧的双腿,以及双腿之间接连不断的汁液,他一个金丹期修士,辟谷多年,现在如同一个失禁的凡人,靠在树干上,任由无形的舌头玩弄。“呜呜呜……”小腹内酸痒加剧,一波又一波的高潮,让鹿澄澜耳鸣目眩,连沈清的背影都模糊了,只记得不要惊动沈清,可是那条舌头却在这时变得更加放肆,舌尖变长了,长得好像能伸进他的胃里,拨弄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。鹿澄澜的身体猛地绷紧,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,双腿夹紧到颤抖,全身的肌肉都在这场无声的折磨中痉挛一声娇哼,美人密林中弓起娇躯,浅眸迷离,发白如雪,毫无遮拦的下身,男子玉茎射出浊液,腿间湿淋淋的,高潮的花液顺着小腿肚滑落。一时间媚色惊人,可惜无人看到。“嗯……!”正当鹿澄澜缓解高潮的余韵时,以为这次的高潮总算过去,无形舌头也离开了,哪知,接下来毫无准备地被重重一定。被更大,更粗,更长的东西顶入了小穴。鹿澄澜身体一软,再也坚持不住,坐在了草地上。被无形之物顶开的粉色肉穴掩盖在草丛里,薄薄的草叶剐蹭着敏感的肉穴,粉色的媚肉抽搐着,肉洞大大张开,里面的媚肉一清二楚,连褶皱都被撑开了。鹿澄澜面露绝望,又来了。他在沈清身边,被一个高鼻梁男人的大鸡巴肏入体内。“好了!”沈清终于破开阵法,欢呼一声,转身找鹿澄澜,随即目瞪口呆。“阿岚!”